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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红月开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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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me tells everything[米露|国设]

*注意事项戳前文

*终于到揭秘了,一个用烂了的梗,前文有提示和铺垫~

*英厨慎入

Chapter.16
        伊万出门没多久就遇到了和亚瑟并肩行走的自家上司,上司的表情他看不到,可听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也能想到他定是脸色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 “都遇见了不如一起喝杯茶吧。”亚瑟提议道,于是三人就坐在一家咖啡厅里不做声,詹姆森职业性地坐到不远处时刻注意着这边。

      “伊万,我觉得你应该有挺多话要对总统先生说的。”亚瑟轻咳一声后喝起了茶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伊万挑了挑眉,“我倒觉得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听。不然他看到我这样怎么会这样无动于衷?他许的美好未来可是丝毫没实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国家现在的经济势头非常好,请您不要危言耸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 闻言,伊万也不再说话,他知道自己的说话方式不对,可他在和叶/利/钦说话时不由地带上了个人情感,忍不住地讽刺,和对待阿尔弗雷德如出一辙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场谈话以沉默和不愉快结束,亚瑟的眉皱的紧紧的打了个结。“你说话应该婉转点,起码要和平常一样微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 “然后恐吓他吗?”伊万轻轻地笑了,“也许你今天有点讨人喜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 “那也不需要讨你喜欢,回见。”亚瑟紧了紧领带携着叶/利/钦一同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  伊万坐在副驾驶座上,歪头靠着,神情淡漠,似是在思索着。“詹姆森先生,等下可以买一束向日葵给我吗?”养在花房里的向日葵在他的照料下开的很好,他不忍心摘下。

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答应了的詹姆森驶向一家花店,邀请伊万陪他一同挑花,买了一束向日葵,一束满天星。按伊万的话来说是插在书房里的,氛围气场相合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伊万颇为认真地掰着指头算着,暗自嘀咕了一句,“已经四月了耶。”时间过得漫长而又乏味,算起时间他已经过了四个月如同老年人的生活,活像混吃等死。“詹姆森,你等下读书给我听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 “好。”这位特工先生现在都有点草木皆兵,生怕伊万提出些特殊要求,这个人在笑的时候真的好有压迫感。
    
       听出了话语里的僵硬,伊万不自在地把脸埋进围巾里,喃喃说道,“真是太好了,我很担心被拒绝呢。”

       詹姆森抿着嘴唇不知道说些什么,他忠诚的是他的祖国,眼前这个落寞的男人让他感到心疼,他也不能做出什么承诺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明知他和亚瑟的关系已经处于边缘地带,还不怕死地去找他求一个答案,差点连面都没见成,最后还是他偷偷从后门伪装潜入了亚瑟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彼时,沙金发色的男人刚从浴室里走出来,瑛绿色的眸子弥漫着水汽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,看见阿尔弗雷德时眼里不经意地流露出一抹冷色。“如果我没记错我拒绝了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英/国人不紧不慢地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西装去更衣室换了,穿得整整齐齐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我这不是替布拉金斯基还外套给你吗?”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亚瑟将目光从阿尔弗雷德的脸上扫过,一一打量。“嗯,放下你就走了,你总不希望被驱逐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哈哈,我忘了把衣服带过来了。”阿尔弗雷德笑着打哈哈,“亚蒂你最近身体好些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就那样吧。”亚瑟起身泡了杯红茶递给阿尔弗雷德,“有事吗?你已经很少这么不加掩饰的急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 “没有,我……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,我和伊万之间发生过什么吗?”阿尔弗雷德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亚瑟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亚瑟闻言端着茶杯的手轻微地抖了一下,水中泛起了波澜,但他依旧将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,“你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 “可我有权知道!我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,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守着自己的小秘密偷笑!”阿尔弗雷德的手重重地拍在茶几上,眼里的迫切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”亚瑟蠕动着嘴唇才开口,“你仔细回想一下对伊万的记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自己还记得那个人抚摸着自己的脑袋轻轻叹息,“阿尔弗,你还是太小了,大人的世界不太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以及那个人的化在春风里的微笑,“不过如果是你想要的,我总还是会帮助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独战时的悄然帮助,收到向日葵时的惊喜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仿佛少了什么,却又如同什么都不缺,阿尔弗雷德捂着脑袋痛苦地想着,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,“我失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亚瑟终是沉重地点了点头,“对,所有的记忆你都有,唯独忘记了和伊万恋爱的记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盖棺定论的话语清脆地在耳边炸裂,如石子落入水中激起层层涟漪,阿尔弗雷德努力地弯起嘴角,“亚蒂,你是在开玩笑对吗?我再任性也不可能和他谈恋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不可能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事实上你确实很任性地和他谈恋爱,处在你们身边很近的位置的我察觉到了。”亚瑟淡漠地陈述着,“甚至是在发现你失去这段记忆时,我和你的上司避免了你们独处的可能,我让俄/罗/斯远离你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赤红着眼扯住亚瑟的领带,面容狰狞,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关系!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亚瑟抬手抓住阿尔弗雷德的手腕,表情微嘲,“你们的关系本就破碎不堪了,别忘了你是从我这里学来的利益至上的道理,你会放过他?如果你真的爱他,那么不管遗忘多少次也都会想起来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,松开了手,“那我为什么会失忆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“应该是87年的经济危机过于猛烈……阿尔!”亚瑟想要叫住奔跑着离开的阿尔弗雷德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,心像是被撕了一道伤口,阿尔弗雷德只想到伊万身边,不知何时,他成了他的救赎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这一次伊万会原谅他吗?会的,他在心里如是祈祷着。祈祷着伊万原谅他的有始无终,原谅他的残忍绝情,原谅他先忘了他……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伊万正听着詹姆森念着那本《茶花女》,说实话,特工不带情感的低哑声音,毫无波澜的语调听起来索然无味,读到阿尔芒之父肯定了二人的感情,仍请求茶花女玛格丽她离开自己的儿子时打断了他。“今天就到这里吧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 伊万靠着书房的躺椅上,手指磨砂着躺椅的扶手,嘴唇紧紧地抿着,他有些茫然地伸出手触及窗子的玻璃,安慰自己,“再坚持下,快要结束了,就快要结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 花房里的向日葵绽放得很好,硕大的花盘傲立着,它有很长的花期,无需精心打理也能开的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 冷静下来的阿尔弗雷德坐在车里,逼着自家上司加大对俄/罗/斯的经济援助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经济有多么糟糕,自己有多么胡搅蛮缠,仍提出过分的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世界霸主的位置他已经得到了,可是一点也不好玩,他一点也不开心,他最终才明白他想要的不过是爱人的一个微笑。


*文中的经济危机指1987年10月到1990年初,经济呈W型发展。这里私设阿尔弗雷德由于巨大的温度差发烧烧到失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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