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严重缺粮中,等3号考完最后一门就恢复更新。
*标题与正文不符【大概】
*算是个小短文【?】和正文time tells everything一起食用更佳哦~当然也可以看做独立的文章
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梦,说实话他的梦里大多数时候是心爱的汉堡,恐惧的鬼怪和心心念念的斯拉夫人,梦里的斯拉夫人总是会和他互相嘲讽,谩骂打个头破血流,仿佛白天的一切在梦中依旧延续。
但今晚不同,他做了一个不一样的梦,堪称是一个美梦。
梦的发生地点是加州的向日葵花田,他正赶往支起画架专心创作的恋人面前,一向挂着笑脸的男人此刻正静静地在画布上涂抹大片的色彩,金色橙色红色等层层叠叠的颜色铺开相互浸染出新的色调,带着稚气的脸庞此刻满是认真与专注。
如果是从前,阿尔弗雷德一定会大笑着拍着伊万的肩,称赞着漂亮,然后被因被打断而脸上带着冒黑气微笑的斯拉夫人把颜料糊在脸上。
此刻他却安静地站在一旁神情地看着恋人的侧脸,被晒得脸色薄红的人在落下最后一笔时不自觉地勾起唇角,他抬起头看向阿尔弗雷德,“阿尔弗,快来看看!虽然我知道你一点也不能理解艺术。”
他的语气欣喜又无奈。
“我还是有点艺术细胞的,至少我知道你是非常美的!”阿尔弗雷德快步走上前,打算把手里的纯净水递给对方。
走近时冷冽的寒气席卷而来,金色褪去,白色笼罩,伴随着刺骨的寒风和纷纷扬扬的雪花,只穿着短袖长裤的阿尔弗雷德冷的直打喷嚏。“这什么鬼情况?难道hero穿越了?”他一直弓着腰,一边朝手心哈气用力地搓着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,忽地,他听见了隐约的声音,时隐时现。“不会……不会是鬼吧?我才不……不怕呢!”
终于,心里一阵恐惧的艰难地分辨出传来的声音是小孩的哭泣声,他不由加快了脚步,找到了抱膝坐着松树下哭泣的小孩,一个穿着破旧衣服带着毡帽的白发小男孩。他抓住男孩的手臂安慰着,“别怕,有什么事hero都可以帮你的!”
许是哭得太久了,小男孩哽咽着难以呼吸,阿尔弗雷德体贴地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,可以说如今的他这么体贴人全是因着恋人而学会,那个凡事憋在心里,越难过笑得越动人心魄的男人总是让他心疼。
“那,那你愿意……和万尼亚做朋友吗?”小男孩抬起了红彤彤的脸,浸在水中的紫色眼瞳大大的,可怜兮兮又惹人怜爱。
“万尼亚?!”看着几乎是伊万幼年版的小男孩,阿尔弗雷德惊得差点跳起来,他的恋人怎么可能这么脆弱?可看着小男孩充满希冀的脸,他习惯性地扬起大大的笑容,“当然啦,我当然愿意啦!”
小男孩开心地笑着,“太好了,万尼亚有朋友了!”
可过了一会儿,小男孩又开始抽泣起来,阿尔弗雷德手忙脚乱地抱着他,“怎么又哭了?”
“我刚刚摔了一跤,不小心,把姐姐织给我的围巾弄破了……”
阿尔弗雷德不由感慨万尼亚就像是水做的,真是个爱哭鬼,“没关系的,你姐姐不会怪你的!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,如果你不介意我弄得很丑的话!”
“大哥哥你真好!”语气脆生生得可爱。
……
这场梦太长了,阿尔弗雷德实在回忆不起全部,但他仍记得那张满是泪水的脸,心里浮起难言的疼痛。
早晨他沉默着起床,梳洗穿戴好就赶往了会议。会上他依旧发表着言论,讴歌自己的正义,目光却不时掠过坐在正对面的苏/联,他的脸色有些苍白,不像平时会微笑着挑衅着看向他,今天他竟懒得抬头,拿着钢笔在纸上乱画。
该死的,阿尔弗雷德恨不得自己是个真近视!伊万那家伙竟然画了个Q版的他然后用钢笔狠心地画上一个大大的x,被用力按压的笔尖甚至挤出墨水在画身上落下斑驳墨汁,好像血迹。
会议结束后,阿尔弗雷德特地赶上匆忙离开的伊万,“hero现在和中/国的关系很好哦~”
伊万停下脚步,笑得更加明媚,“那真是恭喜了,如果美/国先生要说的就是这些我就先走了!”
“伊万,万尼亚!”阿尔弗雷德拉住伊万的手,“你很难过对吗?”
“我们关系没好到可以这样称呼。”伊万冷冷地拂开他的手,“你的嘲讽我已经收到了!”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厦钻进了车里离去。
明明是个爱哭鬼却还在逞强……阿尔弗雷德眯着眼笑了,hero会撕碎你所有的盔甲,让你只能在我怀里哭泣的!
自由而逐利的美/利/坚确实在剥开他坚硬的壳逼他露出柔软的内里,殊不知失去躯壳的苏/联只能走向死亡,被鹰撕扯血肉……